薛止乖巧地点头,“嗯。”
“要坚持涂药。”维卡斯又说。
薛止眨了眨眼睛,凑近了些轻轻说,“涂药不管用,还是痛......”
很明显的,她在撒娇。
但直男维卡斯并没有听懂,他脸色一变,“疼的厉害吗?那怎么办,我去让人把医师叫回来!都说了得吃药......这么严重只涂药怎么行。”
薛止:“......”其实,也不是很严重吧,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。
她有着崩溃地扶额,然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仰头在喉结上轻轻咬了咬,“没用的,吃什么药也没用。”
“那......”维卡斯看着她白皙后背上那一片刺眼的红色,眼中是深深的自责。
薛止轻轻叹了口气,倾身在他耳边说,“你吹吹好不好,你吹吹就不疼了......”
女孩温热的气息涌上来,身上淡淡的药香一下子将他包裹,气息与气息交织之间,维卡斯的脸忽然变得滚烫起来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