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红了:“我真傻,让您给吓住了。”
她听了心花怒放:“我!不可能吧?怎么会有这种感觉。”
杜洛华已经坐到她身边,挨得很近。她突然嚷道:“嘿!一只鹿!”
列车正穿越圣日耳曼森林,她望见一只狍子惊跑,一纵身跃过一条小路。
趁她从敞开的车窗向外观望,杜洛华俯下身去,吻她脖颈上的秀发,这是情郎的一个长吻。
她一动不动待了一会儿,继而抬起头来:“您弄得我这么痒,行了,行了。”
但他还是不肯移开,用他那卷曲的小胡子,在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拂来拂去,长时间这样撩拨和爱抚。
她晃了晃:“行了,行了。”
他又把右手探到她的颈后,将她的头扭向他,然后扑向她的嘴,犹如鹰隼扑向猎物。
她用力挣扎,要推开他,要挣脱出来。她终于摆脱了,反复说道:“行了,行了,有完没完。”
他不听那一套了,紧紧搂住她,颤抖的嘴唇贪婪地吻她,极力要把她按倒在座席上。
她奋力挣脱,霍地站起身来:“嘿!瞧您,乔治,行了。我们又不是小孩子,完全可以等到鲁昂嘛。”
杜洛华闹得满脸通红,只好老老实实坐到那儿,让这种合情合理的话给镇住了。继而,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儿,又高兴地说道:“好吧,我就等着。不过,整个这一路,就别指望我说上二十句话。想一想,我们刚过普瓦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