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为了引蛇出洞,我假装自己就要晕倒,果然,不一会儿就见一个斜眼歪嘴的男子将我拉扯过去,要将我带至楼上。”江诗蕴指了指地上的马夫:“便是此人,可小小一个马夫怎会如此大胆?”
地上全身湿透还打着颤栗的马夫马上磕头道:“大人,大人冤枉啊,哪怕借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……打严女郎的主意啊……小的,小的不过是见着大人宴客,在小厨房偷了些酒菜,就……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啊!”
严致远忍不住一脚踹在马夫身上,咒骂道:“混账东西!我要你狗命!”
马夫忙求饶:“大人饶命!大人饶命……”
只是还没等他求饶完,就被严家的小厮拖了下去,江诗蕴心中一阵悲悯,他没做错什么,只不过是喝酒打诨偷了点吃食被人利用罢了,凭白丢了一条性命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,或许这里有人向他求情,可严府必定也容不下这样的人玷污了他们高贵的女郎。哪怕他是晁府的马夫,在这些权贵的眼中也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。
可是,严家当着江诗蕴的面处置了马夫,不得不说也是在给江诗蕴一个下马威,毕竟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江诗蕴。
掩去眼中的情绪,江诗蕴道:“这马夫,也不过是被人下了药才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自知罢了。”
“下药,莫非……”严致远惊得握着茶杯的手忍不住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