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我仍然不理解,除非你身处劣境,陷入野兽群里,否则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疤,比如,左胳膊上,一连串的疤痕。”
“啊,这是在捕猎美洲狮的时候受的伤。当时,我开了枪……”有人在敲门。
“玛梯尼,房间可干净?干净吗?那好,请你开一下门。太太,你真是太好了。我还不能起来,请多包涵。”
“当然不用起来,我又不是到这儿来做客。西塞尔,我以为你们急于要走,所以早来了一点。”
“还可以待一刻钟。披风我给你放到隔壁房间去,篮子要不要也拿走?”
“小心点,里面装着新鲜鸡蛋。卡蒂今天早上到奥列佛多山那边买来的。列瓦雷士先生,我知道你喜欢花,所以给你送来一些圣诞玫瑰花。”
她坐到桌旁,把那些花做一番修剪,然后插在一只花瓶里。
盖利说:“喔,列瓦雷士,打美洲狮的经历你才说了个开头,接着讲完吧。”
“啊,对了,太太,刚才盖利问到了我在南美的经历,我正谈到我左臂怎么有这么多伤痕。那是在秘鲁的时候,我们正过河去打美洲狮。我开枪射那头狮子,没想到火药弄潮了,打不出子弹。我要重新装子弹,可是那头狮子不会坐以待毙,就这样我就有了这些伤。”
“那次经历一定很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