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我要是喝醉了,谁安慰你啊?而且我喝醉了,等会儿怎么回去?”盛北无奈道,“再说了,我看你的样子,恐怕要喝多。说不定我等会儿要给秦安安打电话,让她来接你。”
傅时霆立即放下酒杯:“她应该睡了。我们今天下飞机就去庄叙家了。在飞机上她也没睡。”
“如果我是她,我也会很愧疚。”
“庄叙父母没有怪她。”
“当然不能怪她。庄叙的死,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!”盛北将话题很快又转回那个孩子身上,“你刚才说你以后都不能去Y国,那如果金荣儿生孩子的时候呢?也不能?”
傅时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瞥了他一眼。
“好吧,不能去,去了秦安安肯定会生气。”盛北耸了耸肩,“要是你想看那个孩子,我可以代替你去。我偷偷去,不让任何人知道。等我过去了,我把孩子拍给你看,顺便帮你做个亲子鉴定,怎么样?”
傅时霆:“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早。”
“不早了。再过几个月,金荣儿就要生了。如果不亲眼去看看,谁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像瑞拉?”盛北挺想解开这个谜底,“或者你到时候来B国,我去接金荣儿和孩子过来B国跟你见面。”
傅时霆觉得这个提议简直荒唐。
“如果我真的那么想见那个孩子,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带安安一起去看。”
“别扯了,你连说都不敢跟秦安安说,谈什么带秦安安去看金荣儿生孩子……”盛北揶揄,“你觉得秦安安能受这个刺激吗?不管她嘴上说的多大度,你觉得她心里真的不介意吗?哪怕只是听到金荣儿三个字,估计她都恶心的想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