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韵仙子道:“你也是一番好心罢了,也怨你不得,只是你以前的脾气却不是这般,必定是谋定而后动后,此番行事,心境何以迷乱若此?”瞧着令无参,已有忧心之意。
令无参心中大为惊惶,他知道以妙韵仙子之智,若是对自己心生疑虑,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,说不定就能瞧出蛛丝马迹来,值此大祸临头之时,不得不反戈一击。
于是笑吟吟的道:“说起来姐姐今日行事,也让人捉摸不透,按理说此人就算不是破坏禁制之人,可此人挟裹清执姐姐而去,其心难测,姐姐却对清执姐姐不管不顾,断言此人对清执姐姐毫无歹心,而无参更是瞧出,姐姐一见此人,就有些心慌意乱,刚才施展遁术之时,已略有不稳之像,却不知如何。”
妙韵仙子嗔道:“你只管胡说什么!此子若是对清执有诛灭之心,以他的修为,早就杀了,他伤了清执而又挟裹清执而去,不过是想救治清执,以留存和解之机罢了,相反,我若是执意要回清执,或是就此撕破脸面,反倒于清执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