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西侯老夫人说:“侯爷,既然人家永宁侯都不怕,你有什么可怕的?既然人家要咱们郑家找个让姑娘家过来的理由,你就去跟他们讲,我老婆子连着几夜梦到你二叔跟二婶,因为伯源没有成家诘责与我。”
平西侯听了,叹了口气,说:“母亲,这京城哪里有傻子啊。”
平西侯老夫人冷冷一笑,说:“正是因为没有傻子,人家才让咱们随便诌一个理由,而不用他们费心想出来之后让咱们照做,侯爷,永宁侯这是在表明自己不掺和皇子之间纷争,咱们为什么不跟在永宁侯的后面呢?”
平西侯嗫喏半天,没有说出什么,平西侯老夫人长叹一口气,说:“侯爷,伯源跟源源就算是过继到了二房,可是总归是你的血脉,他们现在根基未稳,正是需要人帮扶的时候,你多看顾一二,孩子们总归是能够记得你的好的,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,何必要把关系弄得太僵呢?”
平西侯半晌没有说出别的话来,老夫人说:“我也乏了,侯爷还请回去安歇吧。”
平西侯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是在撵自己走了,行礼之后就走了出去,平西侯老夫人盯着炕桌上的灯,半晌没有说话,倒是老嬷嬷进来之后看老夫人在想事情,没有做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