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让宋晓菁听得更迷糊了:“不是,西凉都把她放弃了,皇上也不管她死活,她哪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。”
“只要她活着,就有利用价值。我早年间游历的时候,去过西凉,那群西凉汉子完全不把女子当人看,你见过,当街拿绳子套在女人脖颈上,然后让女人像牲口一样在地上爬,身上紧紧裹着两块破布,而且不能说话,只能发出如牲口一样的叫声。”
光听胡沣描述,宋晓菁就听得鸡皮疙瘩起来:“他们还是人吗?他们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,他们怎么能这样做?”
“她既然从那么多个人选当中挑选出来,身上经历的肯定比我们想象地更加难以想象,她也不怕死,相反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,但你看到现在为止,她除了寻死过一次,之后就再也没寻死过,很显然,她不能死。”
宋晓菁听得眉头深深打结:“好,我知道了。我有空一定跟她好好聊聊。”
“别跟她硬杠,她的防备心很重。”
“嗯,我心里有数。”
次日,给元洱络换药的时候。
宋晓菁故意换得很慢,元洱络看出她想开口的意图,自己率先开口了:“如果你想骂我,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