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乡亲,各位父老,我梁守富自小在黄梁陈长大,祖上八代都是黄梁陈的人,这座宅子也是我梁家的家产,前些日子我出了点事,再回来这宅子竟然变成别人的了,大家说这还有天理吗?”
听到这里沈方鹤心里一沉,原来猴八赖是回来要房子的,这房屋本来就是梁家的,虽然当初是付了租金,可经手人黄重已死,如今只怕百口难辩,说不得这房屋只能还他了。
可这猴八赖早不要晚不要,偏偏黄重死了他就来讨要房子,这里面必有阴谋。
想到这里沈方鹤没进屋,而是退后了几步,躲到了人群后面静静地看着。
围观的人们听了猴八赖的话登时议论声四起,没有人同情这样一个泼皮无赖,可万事抬不过一个“理”字,房子是猴八赖家的,人家来要,里面的人就该搬出去。
人群乱哄哄的,前面的几个人比手划脚地指着李东平说着不三不四的话,也有一些人在人群外装腔作势地喊叫,唯恐天下不乱。
别人沈方鹤不认识,可有一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,这个人就是张怜儿,这会儿他正帽子遮着脸,扯着嗓子大叫,叫喊的间歇还不时回头看一眼。